当天晚上,一群睡眼朦胧的警官急匆匆赶到现场,还带着一位穿着睡衣的法医。几个人闭着门在尸体旁研究了半天,然后为首的警官打开房门对围在门外的伊莎贝拉四人和旅馆母女说:“嗯……非常遗憾,从作案手法分析来看,凶手是最近的那个杀人鬼无误了。”
旅馆母女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旁边的白露却无法接受。
“怎么这样!仅仅从伤口就判断犯人,太不负责任了!”
“啧。”警长皱了皱眉,仿佛被戳到了什么痛处。
“小姑娘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个杀人鬼的杀人手法有一个特征,而且目前为止我们从未公开过这些尸体,所以不可能有人能够模仿,但是这个尸体上确实是有这样一个特征的。”一旁的法医打了个哈欠,对白露说。
“可是……”
“对啊,每个尸体的额头都有一把刀插着,太奇怪了。”一旁的一个痞里痞气的警官说。
警长顿时怒不可遏,拿起手上的帽子对这位年轻的警官就是一顿打。
“混账东西,不是告诉你们要保密吗!”
“哎呀,抱歉了,不小心说漏嘴了,饶过我这一回吧舅舅。”
“真是的,早该叫你妈把你接回去。”
“诶?那把刀……”女主人惊讶的低语没有逃过任何一个人的耳朵。
“啊?夫人?您知道什么吗?关于这把刀。”
“啊,不是,只是去年我们家厨房里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刀找不到了。”
“什么嘛,这种陈年旧事就不要在这种场合提出来啊,夫人。”
“抱歉……”
接着,警长把旅馆母女叫过去另一间房间做了笔录,然后又叫来伊莎贝拉她们几个人敷衍地问了几个问题,就带着手下们准备离开了。
“啊对了,关于尸体特征的事希望你们不要对任何人透露,尸体过半个小时会有人过来收走的。”
警官走到门口,停下来转身面对前来送行的旅馆母女。
“你们俩,好像不怎么伤心啊。”
母女俩低着头,一言不发。
“嘛,反正这方面不是我该管的事。”这样自言自语,警长带着手下离开了。
目送几位警官离开,旅馆老板娘回头面对着伊莎贝拉她们。
“真是抱歉,几位客人,今天的住宿费算在我们头上了。”
眼中不带一丝忧伤。
午夜,白露房间,单人床上。
“呐,祈,有必要这样躺在床上时也要牵着手吗?”
“不牵着你的手我可是会死的哦。”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并排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牵着手,脚靠着脚。
“还在说那种话。”
“这可是真的,”白祈翻了个身,面向白露,而白露此时也面对着白祈,“虽然你现在能够触摸到我的身体,感知到我的温度,但说到底我只是由灵体构成的存在,从昨天开始,维持着我的存在的魔力就是从你身上汲取的,牵着手一方面是我想这么牵着,而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想尽可能保持魔力的供应。”
“诶?我身上有魔力吗?可是,可是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成功使出过魔法啊。”
“你身上的魔力存量,远高于你的想象哦。”
“诶?”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能正是因为你体内的魔力太过强大,没有束缚的话马上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摧毁你蕴藏它的每一个细胞,所以有人在你一出生就把你的魔力封印住了。”
“父亲……”白露回想起童年时期那模糊的身影,“呐,为什么那个女孩一点都不伤心呢,明明她的父亲……”
“说不定是她的父亲不愿让她伤心呢。”
“诶?祈,这件事你是知道什么吗?”
“嗯,多多少少……”
“你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吗?”
“因为是家人。”
“诶?诶诶诶诶诶!”白露一直就跟不上这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但比自己奇怪一百倍的女孩的话语,“你和那个女孩是家人!?”
银发红瞳的女孩像是想起了久远的回忆,眼泪逐渐涌上眼眶,随即就扑到白露怀里抽泣了起来。
“明明,明明都这么多次了,明明已经习惯了,明明都是家人……”
白露什么都不明白,在白天她好几次向白祈打探她的过去,但白祈总是闭口不言。
“说,说起来,祈,你有没有办法把我身上的封印解除呢?”等白祈的抽泣声弱下去,白露开始转移话题。
“这个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因为这是六层魔法封印锁,就算是我那个年代也很少有人能做出这种水平的锁,第一层我能轻而易举地解开,但第二层难度是第一层的二倍,第三层是第二层的二倍,到了第六层,难度就是第一层的32倍了。”
“唉……我就知道。”白露开始对自己的魔法师前途感到绝望了,“但是你可以汲取我的魔力?”
“是的,别人抽取你的魔力和你自己调用魔力完全是两回事,但是首先得要有一定的契约关系,比如说召唤师和使魔。”
“那么,你昨天晚上……”
“我昨天晚上什么?”白祈做出困惑的表情(认真脸)。
“昨天晚上……”可惜在这样的夜晚看不见白露绯红的脸。
“嗯?”(认真脸)
“亲我也……”
“遵命。”
四片彼此完全相同的上下唇,印在了一起。
同时伊莎贝拉伊莎贝拉房间的门被缓缓打开。
警惕的皇女坐起身来,望着缓缓进入房间的身影。
白天将右脸灰色短发盘到右耳上方的女仆现在已任由其垂下,干练的女仆现在看起来却如此的柔弱,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月光洒在她剔透的胴体上,睡裙微微透明的材质让伊莎贝拉能够借月色看到女仆那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内裤。
女仆灰蓝的眼睛,怯懦地望向公主。
“伊莎……我……”此时的女仆相对白天,完全变了个样子,垂下的右手抓着枕头,紧张地在枕头上抓来抓去。
“怎么了,缇雅悠?”
“我想和你一起睡。”缇雅悠先生咬了咬嘴唇,最后横下心来,紧闭双眼用细微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虽然是用喊的方式)。
“真是的……所以我刚才就这么说的嘛。”
“可,可是!”
“好了,过来吧,缇雅悠。”公主掀开自己的被子的一角。
“嗯!”缇雅悠一路小跑,很快就爬上床在伊莎贝拉的身旁坐着了,靠在公主的肩上,她那散发着自己熟悉香味的金发让缇雅悠感到安心。
坐在身边才能比较,其实平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的女仆比公主要矮不少。
“缇雅悠总是这样,一脱下女仆服就变得这么胆小了呢。”
“呜呜呜……可是……我真的很怕啊!”
“好了,现在不用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我怕的是有人伤害你啊……笨蛋。”
伊莎贝拉隔壁,经过一番挣扎,白露总算是把白祈推开了。
“又,又,又……你这个接吻狂魔,以后不许动不动就亲上来了!”
“可是这样我会死的啊!”
“那你去死好了!”
……
“白祈?”
……
“祈?”
……
“生气了吗?”
“没生气哦。”
“没生气早点回答我啊!”
隔壁,有点微凉的店老板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了。
结果四个女孩在两个房间里住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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